第一卷 第10章 她的尊严一文不值

两人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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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再看林清婉时神色已然柔和，“罢了，燕婉替你求情，你往后好好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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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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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推开暮雪，“母亲让我思过，而我还没明白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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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林氏眸色泼墨般浓重，威压再度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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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婉亦是惊讶，“清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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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再说！让她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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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抓起江燕婉的手往外走，因动怒而力气失控，险些让江燕婉没抱住汤婆子，上头裹着的布巾也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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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指甲陷入掌心，眼睁睁看着她辛苦绣好的巾帕被林氏踩在脚下，然后是江燕婉踩，还有跟着她们的丫头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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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脏得认不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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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胀得厉害，眼睛酸涩却流不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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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拿了棉被裹在她身上，“小姐，您再犟还是自己受苦。这样跪下去膝盖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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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哈着热气搓林清婉冻到发紫的双手，冻疮才见好，再犯了必要加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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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的心急如焚都写在脸上，林清婉吸了吸鼻子，苦笑，“我不是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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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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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咙像压了巨石般难受，“不想被误会。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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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麟那样指着鼻子骂她，母亲心疼了江燕婉，放纵了江振麟，唯独对她，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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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不替自己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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