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江氏的,叱责的语气,同样的笃定,“你还有什么话讲?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父亲在世为闻家掌权人,宽厚明睿,教导他克己复礼,君子慎独。父亲身后,闻衍养到了祖母膝下,祖母大智,教导他作为闻家长孙都要保持冷静清醒,便是刀悬脑门,也不能失了分寸。
闻衍自认从来不是暴躁易怒的人,是为什么呢?
面对他这白来的妻子,心中不满,厌恶不已。加上江游贪败,母亲在旁撺掇,他在心里认定了这位白来的妻子就是爱慕虚荣的人。
连着两日,赌场的账没算完,场内又有人来闹事,积了一堆火气,家里笋粉的事情没有完,小厮说不清几次又来请他归家。
自成亲后,回回因为江氏的事情被叫回,每次都那么令他窝火。
到家匆匆听完卢氏给他的叙述,加上江映儿姗姗来迟,这才失了控发怒,直接在心里就给她定了罪。
她不似寻常女子一样问太多,重复说不是自己做的废话,乞求夫君和婆母的怜悯,也没觉问事情的经过。
单把查到的三两证据摆出来,证明事情不对,她是清白。
如果,江映儿没有未雨绸缪,今天的下场,只有一个,是已然挨休了。
闻衍自问坦白,他今儿的打算.....
也是想趁好,摆脱休了她。
心中压下去的异样滋味,翻江倒海的又泛了上来。
闻衍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到了他的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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