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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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战略防御……算了那不重要。”
塞尔温摇头，放弃了将那个绕舌的全名背出来：“实在没什么办法吗？”
“要说完全没有的话，天使自然不应该拒绝来自他人的求助，但……”
问题在于怎样找借口应付天堂的审查，以及完成后续形成的文书工作——天使行使神秘的额度有限，他们两人显而易见不是虔诚的基督徒，连针对信徒的特殊福利通道都走不了。
“能够施展奇迹的也不止他一个。”
克劳利说：“我曾经给天堂打过工，还保留了一点点曾经身为天使时的工作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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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
塞尔温看他。
“可以，但要收费。”
克劳利耸肩：“免费服务排永远等不到的长队，付费业务效率更高，这很符合你们人类的社会生态。”
塞尔温：“……”
这未免过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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