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做出些改变”,可能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被推出去当刀使了。
电视台的记者在警戒线外不远处架了长枪短炮,因为“死者”的身份,警署所长特地赶来接受采访。
他振振有词地说:“……我们不会姑息任何暴力行为,警方将加大排查力度,呼吁公众积极举报线索……”
在他身后的警察各自忙碌着,时文柏也听到了他的发言,站直身体把烟头在墙上按灭。
警署的预算是上层拨的,老大和上层穿同一条裤子,西市的警察队伍和下城区的帮派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有统一的工作服和工牌。
尸体已经被救护车转移走,年轻的警员把警戒线收回,时文柏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当作打招呼,回到了案发现场。
血迹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人形轮廓——受害人被人先放干了血,再摆出特定姿势,最后被喷淋上了自己的血——直立的,双手平举,微微向下弯,双腿并拢脚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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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搬走后,留下的轮廓像个被啃食完的苹果核,也像个倒立的船锚。
时文柏站在血迹边缘,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手臂微弯,灯光从他斜后方照来,他的影子和地上的血迹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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