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没抱着他的腿再舔那些伤疤,先是检查了一遍残肢的连接口,确认没有新的伤口或感染迹象,然后熟练地对准义肢的神经触点,将它卡进正确的位置。
整个过程里,哨兵都看着他的腿,毫不掩饰眼中的耐心和专注。
阿多尼斯抿紧嘴唇,视线落在了时文柏的手上,食指的指节处有大片、层层叠叠的血痂,它们边缘翘起,像是久治不愈又被反复撕裂后留下的,以哨兵的愈合能力,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你咬的?”阿多尼斯问。
有必要弄清楚哨兵的状态,他既不想独自待在这里等待,也不想外出途中遇上哨兵的精神力暴乱。
时文柏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把卷起的裤腿归位,“随便弄的。放心,我向你保证,这三天里出不了问题。”
他抬头看向阿多尼斯,伸手把向导的睡衣下摆撩起,“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才换过药。”
时文柏没再多说,把衣摆放下,叮嘱了一句:“出门别乱动。”
阿多尼斯挑眉,道:“那你打算让我怎么行动?”
“不是有我背你?”时文柏比划了一下伤口的位置,“也许抱着更好?”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7页 / 共12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