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缠了几圈,另一头牢牢地捆在床头柱上,打了好几个结。
左腿空荡荡的,令人不安,阿多尼斯抬起左手就去够那几个绳结,印在手指上的齿痕印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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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排,层层叠叠压在一起,从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一直蔓延到指根,最深的地方是虎牙压出的小坑,皮下透着深粉,几乎破皮。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被反复啃咬吮吸的麻木感。
是时文柏!
阿多尼斯气得额角刺痛,反手攥着床柱往上挪了挪,努力地解开那一堆复杂的绳结。
他的一条腿蜷起,膝盖顶在床垫上助力,睡裤的另一条腿松垮地铺在床上。盖在他身上的毛毯在滑落到地上,睡衣的下摆被扯起一段,露出腰间裹着的纱布,尚未愈合的伤口渗出的血让它染上了一小片红。
白发的发尾因为他微微侧身的动作显得杂乱,鬓角处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侧。
他紧抿着嘴唇,唇瓣没有一丝血色,全神贯注地解着绳结,偶尔还皱眉不耐烦地用力拉扯一下腕上的绷带。
时文柏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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