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可以理解的。”
开玩笑,她现在巴不得他24小时都在工作,怎么会因为这个生气!
她本意是指望忙碌的工作能让傅时川没空互联网冲浪,可落到傅时川的耳中,却成了一重意思。
她并不在意他是否联系她,甚至对于两人因为工作繁忙而疏于联系是欣然接受、迫不及待的。
而她从前并不是这样。
夜风吹拂在面颊,这一次,他竟觉出了冷。
耳畔又响起昨晚jnsn的话,“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办法呢?你都没有做努力就下了定论。”
“如果你真的不想失去她,那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他跟aa说,他知道他们存在的问题。
他当然知道。
他觉得自己是一片死寂的海洋,无法容纳灿烂的阳光。
但对于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傅时川在美国的心理医生曾告诉他,他的心理疾病归根结底,是活得太虚无,缺少人生的锚点。
所以,他建议他,多去做一些感受真实生活的事。
因为这个,jnsn送了他傅博文,他也开始做菜。运动倒是一直就在做的,也很自然地保留了下来。
回国后,他没有自己租房,而是选择和骆宁一起住,也是因为医生说,相比起独居,和人合住对他也许更好。
所以,对于他的病,他并不是完全放任自流,他也做出了努力。
可就像他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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