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常常见面,关系一直不错,这次其实只是个误会……”
时文清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转头看向时见鹿,眼神柔和下来:“呦呦,你和洪骅之前关系不错?”
时见鹿看了眼洪骅以及恨得发红的眼圈,想了想道:“我和他不是一个班的,没什么交集,不过他很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我和那个女同学关系不怎么样,他或许是为那个女同学抱不平吧,常常来找我的麻烦,常见面倒是真的。”
洪骅听得脸色巨变:“时见鹿!你说我就说我,扯阮棉做什么?我知道你家里有钱有权有势,想让人道歉就让人道歉,我也来道歉了,但是阮棉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什么,你做什么和她过不去!”
突如其来的怒斥和指责惊得病房内所有人一愕,显然不管是时文清宋闻山夫妇还是洪富夫妻,都没想到洪骅会在这这种情况下突然发难。
时见鹿却根本不意外洪骅有这样的反应,前世她不知听过多少次洪骅类似的说辞。
总的来说就是她一直和阮棉过不去。
可就是之前她回忆不起来自己到底怎么和阮棉过不去了一样,现在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任何对不起阮棉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不解,自己到底怎么和阮棉过不去了。
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
“你说我和阮棉过不去,那你详细举例说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做了哪些事情和她过不去了?”
洪骅冷笑一声,反正之前大哄大叫也已经得罪时见鹿的家人了,这会儿干脆站直了,掷地有声道:“你怎么没和她过不去?学校的奖学金你明明不需要,却还是抢了阮棉的!你知不知道她有多么困难有多么需要那笔钱!你根本不缺钱,你抢她的做什么!”
“还有,阮棉想和你交朋友,想和你一起吃饭,你却拒绝她,你那群朋友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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