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人,或可平安幸福的过一生,而他亦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晖帝未语,一双日渐浑浊的眼呆愣望着头顶的明黄帐子,竟一时哑言。
“父皇,您可曾想过,造成如今这局面的并非儿臣,而是父皇您自己。”崔枕安斗胆提明,“一开始您便错了,母后自然也并非一点错没有,只因性子使然,她更多的是不甘心而已。”
“郑氏对儿臣来说,是最大的威胁,郑君诚羽翼已丰,连害儿臣的心思都有了,若不除,来日必是后患,凌迟,是他罪有应得。”
“未将郑氏诛尽,儿臣已是仁之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