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而将那帕子塞到随侍手中,“洗干净了给她送回去。”
这种招数路行舟不知见过多少,未放心上。
......
相比宴殿吵闹,偏殿要安宁许多,仍隐隐能听得丝竹之声传来,今日喝的着实不少,崔枕安有些头疼,整个身子窝到了檀木圈椅当中,头朝后仰去,一只手背覆于眼上,长腿搭在身前桌案之上。
先前吞下去的烈酒缓缓发力,直冲脑顶,他觉着整个身子沸热起来,血气自脚底板漫至全身。
许是酒气太劲,一闭上眼,皆是那抹纤细的身影和那一张桃花颜,扰得人心悸。
越想越觉着烦,可姜芙的影子却是如何都散不开。
终是再也忍不住,一脚将自己脚下的桌案踢开,离了偏殿。
“殿下您要去哪儿?”守在殿外的方柳问道。
“回府!”崔枕安语气有些重,似是在同谁生气。
乘马车自宫里出来,左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府邸。
崔枕安再出现在端云殿时,姜芙正伏在桌案之上对着手里的卷宗一一做记录。
他每每一到此,定是要将殿中的人尽数赶出去,奋笔疾书的姜芙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散在头顶。
一抬眼,见是崔枕安,头一回展了笑颜,“你来得正好,我本想着一会儿去找你。”
崔枕安心头一喜,“你找我?”
“你看这个。”姜芙不顾旁的,自桌案上拿起她这两日按着卷宗整理的东西,绕过桌案站到崔枕安身旁,“这是卷宗上记的几味药,还有许定年施针的手法......据我所知,许家是最擅长施针和用毒,这个毒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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