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再深些,便不敢再往下想了,未出结果前,他宁愿就这样僵持着,就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钟元施针时曾告诫他少思少劳,那么他便硬逼着自己暂时什么都不去想。
一切未曾水落石出之前,他只愿秉持原状。
接连下了两天的雨,而后又是暴阳晴天,方柳所查之事尚无结果,反而是他派出去迁坟的人先来回了信。
崔枕安因需得养病,难得清闲一日,方柳入殿时他正坐在窗榻上独自摆弄棋局,那只匣子一直躺在小几上,未曾动过。
手执一黑子举棋未定时,正巧瞄见方柳那一脸的灰土色。
“又出什么事了?”他问。
现如今那姜芙在方柳眼中可非常人,一有关于她的事,便似总能搅起些风雨,可事发又不得不禀报,方柳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到湘云山的人前来回信,说......”
话到嘴边,他反而不敢往下讲了。
见他欲言又止,崔枕安心头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于心头,他将手中黑子捏紧,语气生硬令道:“说。”
方柳猛提了一口气,声线抬高一度,“湘云山的那座坟是空的!”
第24章 姜芙从来不是细作
“啪”地一声响, 他指腹微松,那颗黑子应声而落,砸在棋盘之上带下两颗散子一齐掉在地上飞出好远。
崔枕安凝眉冷面, 面无情绪将手重新放在膝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跟了崔枕安这么久, 他是什么性子方柳自是清楚,若事遇突发他越是平静,后果便更严重, 仅这横眉一眼便让人汗毛直立。却也无法, 只能一字一句郑重回道:“那坟是空的, 派去的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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