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顺要疯了,“这时候才说不要?”
太疼了,那种血肉生生割裂的痛,谁说做爱是爽的?她哭喊:“不要了,太疼了随顺,我给你用手,嘴也行,真的太疼了随顺。”
他长叹一口气,“老子不要,就要你。”
身下的性器又顶了两下,女人咬他肩膀哭的撕心裂肺。他终归是心软,柔声哄着,“缓缓,缓缓再动行吗?”
她连连点头。随顺亲吻她分散注意,白卿或许心有愧疚,尝试着回应他,探进他口腔里一寸便被捞着拽了进去。他身上总有一股桂花香,以前不知道是哪来的,吻过他几次,才知道是他香烟的残余。
随顺见她沉迷,轻轻动了几下,人没什么反应,愈发有恃无恐。白卿逐渐适应,不再是疼,而是包裹,是满足,是说不出的欢愉。舒爽溢出头皮,她埋头去吻他喉结,随顺仰头给足他空间。
她生涩枯燥的吻技充满挑逗,呼吸打在被口水淋湿的皮肤上,像是微风拂过,轻轻地、悄悄地,难以察觉。随着它的蔓延,那种感觉逐渐明朗,是千万只小蚂蚁在皮肤上爬行,是一根根细微的羽毛扫过。
车里沉重地呼吸声震耳欲聋,女人不时的娇喘为这场性爱锦上添花。
“随顺,随顺……”
男人停住,蹙眉,“疼了?”
“别停。”
他猩红着双眼,声音断断续续,“都听你的。”,他流连忘返亲吻她肌肤,眼角的每一滴泪都被他吸吮掉,“怎么还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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