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送。薄唇隔着牙齿挑逗粉嫩的糖果,它愈发硬挺,他开始嘬,嘬的腮帮子凹陷,舌头灵活的弹动它。白卿被他舔的失了神,仰头送上,他的舌头有魔力,会做棉花糖,层层包裹她。
男人大手向下探去,隔着内裤就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他收回手在鼻尖嗅了一下,浅浅的甜味。他想给白卿也闻闻,后者不愿,扭头躲。他褪下裤子解放出性器抵在她内裤上,双手掐住她腰肢。
柱身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阜,身下是不受控制的潮流涌动。她羞耻,皮囊收紧,沦陷,像一只无助的小船在汹涌的波涛中颠簸。她忍不住的哼声,迷失自己,泡沫一般上升在半空中化为虚无。
临近门府了男人反倒不急,他解开几颗衬衫扣子,握住她冰凉的手覆上胸膛。
“手怎么这么凉啊?”
白卿不说话,余光总往外瞟。这条路上再没人,也还有一个给随顺放风的啊,她怎么都不自在。随顺看透她,拿过燕尾服披在她身上,白卿挺高的,此刻却显得万分娇小,他安抚她,“单面的玻璃。”
“真的?”
他含笑,“骗你干嘛?”
“你刚刚就骗我。”,拿假枪骗的。
“算我错了行吗?”
她垂眸,长睫映下一朵阴影的太阳花。随顺不自禁吻上去,转头又去舔咬她耳垂,“白小姐是雏儿吧。”
白卿像被揭开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面纱,倏而涨红了脸。她不用承认,每一个细胞都身体力行替她回答了。
“白小姐不亏,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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