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顺夹了口菜,说笑着:“俩大男的有什么好见的,你要是个女的,我巴巴儿的就来了。”
祁垚干笑两声,又让他尝尝炖的鱼,说锅里还有一条煲着汤呢,他老婆点名要喝的。
他很炫妻的,在监狱里的时候随顺就知道了。三句话两句不离他老婆,随顺一直好奇,挺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女人把祁垚收拢的服服的。
多少女人攀附不上权贵,只能委身于黑道的各路地头蛇。男人闯出名堂来,赏她们些钱,命好的就算捞个名分,也得忍着外面彩旗飘飘。祁垚独一个的专情,人情送上来的女人,他两眼一闭甩手退掉。
祁垚招呼大家吃,别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看,菜都要凉了。他给随顺满上一杯,“要不是我今天买菜回来,看你那儿门口的灯亮着,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在住在墓地了。”
葬着随顺妈妈的那个墓园,他买下来了,人在滨城时就一直住那儿。他入狱后,再没见过妈妈,墓碑上那张照片还是化疗之前,他给照相馆老板打了一天工求着拍的。当时还是彩色的。
抱白卿回来的时候,他是奔着墓园去的。但总觉得,当他妈妈面干坏事,心虚,就把人带这儿来了。
祁垚与他碰杯,兀自的饮尽,“以后就在这儿住下吧,没事儿常来吃饭。”
随顺笑说:“我常来?嫂子岂不是常要躲在二楼了?”
祁垚小心眼,手下的兄弟再亲近,也不愿介绍给他老婆认识。况且这可是随顺,一个光提名字就引得他老婆连连夸赞的人,他才不会自讨没趣。
“我就跟你客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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