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妈。”
随顺嗤笑,他没见过妈妈,空口白牙骗他认了罪。人啊,就是不能有软肋,会乱心智,这么简单的局都破不了。
正午的阳光炽烈,随顺坐在警车里,双手铐着,他隔窗问:“意义是什么呢?故意伤人也能让我蹲上两年,废了这么大劲儿,是展示你手腕很硬吗?”
程家茂上前一步,“我的女儿,没有人能欺负。”
随顺摆正身子,双眼微微眯起,目光中是不屑和轻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笑权势滔天无所谓真相的人,嘲笑挂名爱女心切却毁了自己女儿清白的人,嘲笑一个威逼就妥协认罪的人。
白卿,白卿。
白卿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