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眼前人。
如果是被人用围巾捆手林凤鸣甚至都能接受,但眼下这种浑身上下仅套了一条围巾的样子,却让他陡然升起了一种常识倒错的荒谬感,羞耻感油然而生。
“你……”林凤鸣面红耳赤地想去推身上人,“把围巾拿下去……”
就像前几日在普林斯顿的雪夜时,林凤鸣拽他脖子上的项圈一样,燕云拽着围巾轻轻用力,林凤鸣被迫仰起头,听到那人在他耳边夸赞道:“你戴这条比白天那条更好看。”
燕云语气无比认真,仿佛在真心实意地夸赞林凤鸣戴这条围巾好看。
可一脸想到自己此刻是以一副怎么样的姿态戴着这条围巾的,林凤鸣就耻得恨不得把脸埋在枕头中。
“你有病吗…要做就做……”他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语气却还是重的,“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燕云闻言挑了挑眉道:“好。”
之后的事情彻彻底底超出了林凤鸣的想象,燕云居然真的再没玩别的花样,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甚至阐明了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这一哲理。
对于林凤鸣来说,那种小死一样的感觉几乎透过骨髓渗到了他的灵魂里。
直到第二天苏醒时,他用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而后才想起了昨晚那碗很可能是罪魁祸首的羊肉汤。
自此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林凤鸣不能听到有人提羊肉汤这种美食,尤其不能听到燕云提。
接下来两天不到的日子里,二人为了各种事项忙得脚不沾地,白天和晚上都是。
期间婚综还在进行,剩下的六个人似乎已经选好了第三次旅游的地点,但忙得脚不沾地的两人暂时没有空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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