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比只有点薄汗的身上和颈侧,江黎这次擦得很细致,从掌心到手指,一截指节一截指节地擦。
奚迟掌心一片滚烫。
江黎动作轻缓,整个过程漫长又小心,奚迟始终闭着眼睛。
擦完,江黎把毛巾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
“都擦干净了。”
“还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