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开那个什么门吧?”
这显然也是其他人所担心的事。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片刻后,方见兰铎深深吐出口气。
“这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钟吧。”他说着,快步上前,以目光迅速确认一遍,“许冥的钟、我的钟、顾问和猫的钟……也就是说,这房间里应该有四个座钟。”
其中一个已经被切片许冥拿走了,还剩下三个。方才他出去找了波人,为此又努力抠出一个,还剩下两个,都在面前墙上的脓包里。
猫猫微抬起下巴:“你是想让我们三个都拿上钟,分头去找吗?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房间里最少得留下一个吧?这儿还捆着个俘虏呢。”
被寄生的镜老师和许冥一样,都有着即时修改规则的能力。因此必须留人盯着。
兰铎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不用你们,你们守在这儿就行。”兰铎说着,伸手轻轻拨了下颈上的铃铛,小小的金属圆球小幅晃动,明明无舌,却还是发出了阵阵轻响。
随着那阵轻响,瘦削的影犬艰难起身,用力晃动起头部。干瘦的身体被从中间生生分开,劈作两半,倒下的刹那,又瞬间化为了两只较小体型的影犬。
“我去就行。”兰铎抿唇,一拳捣向面前的血肉之墙,向来平和的脸上,竟难得透出几分凌厉,宛如被寒风吹过的雪峰。
“我一个人去。”
从狮子猫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冷冽的侧脸,与笔直捣向血肉之墙的手臂。像一尊充满杀气的雕像。
“……”唇边的胡须微动,猫垂下眼睛,不知为何,心头竟泛起久违的瑟缩之意。
行吧,是它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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