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寺庙求来的护身符,上面流苏和挂绳都是她自己拧出来的,当真是一针一线都凝着她的心血。
李赫扫了眼她手中之物,黑眸中一片静谧,脸上没甚么波动,只是说:“你也知我不信那些东西,以后不必劳神做了。好好休养身子才是。”
臧婉月眼中的亮光暗淡下去,委屈地说:“赫哥哥,我只是不想再让你遭意外,你不喜欢么?我做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