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袁周气得够呛。
想着想着,李赫便无声地笑,嘴中吃得甚么倒是一时无味了。
用完宵夜,他想起甚么似的,拉开书房抽屉,里面静躺着一枚绣囊,上面绣着玄鸟纹案。
这绣囊他帮着捡了两次,物归原主后又再次掉落,他本来是要给她的,却一时忘了,就这样带在身上了。
她大概都不知这绣囊又丢了。李赫唇角扬起。
他将那枚小小的绣囊放在手心,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凑近去嗅。
隐约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愣怔了片刻,他却忽然冷静:那日他们说得已很明白,他达不到她想要的,她亦做不到他所想的。待回了齐国,这段莫名而短暂的关系便要封入尘土中,风过无痕。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瓜葛,除非那一日到来。
为何他还是无端想起她?这样的他,与那些巴着皇太女恩沐的宠臣佞幸有何区别?
李赫蹙眉,将绣囊扔进抽屉中,转身上榻。
白日思虑过多,他很快沉睡。
忽地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鸣锣击鼓声,李赫身体剧烈一震,被惊醒。
他正站在望楼车上,四周都是冲锋陷阵的齐军将士。
城楼上已架起了云梯,骁勇善战的齐军士兵迅速登城,后方的投石车源源不断地往城墙上抛尖锐的石块,以掩护登城将士。
最前排的弓箭手跪在盾牌后,根据弓箭长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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