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每次治疗后,关于病情,闻家人一般都是避着闻越谈的,可越是遮遮掩掩,就越是欲盖弥彰。
这一切,闻越心知肚明。
与其一次次失望,倒不如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钟老这边刚走,明薇出现在门口,定定站了一会后进房。
“怎么样?”
闻越坐在轮椅上,控制着轮椅来到窗边,表情淡漠,“和之前一样。”说完,他抬头看向明薇,“我听说,宋晚萤又找你麻烦了?”
明薇闻言哂笑,“小打小闹,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她屈膝蹲下,手放在闻越膝头,“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吗?”
倒也不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钟老扎针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丝刺痛,但那刺痛稍瞬即逝,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既然连是否是错觉都无法判断,又何必说呢。
屋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客厅里宋晚萤悲愤交加的声音清晰传进两人耳朵里。
“我没有怀孕!当初为了嫁给闻砚,才说自己怀孕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也知道闻砚他不喜欢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我错的离谱,我不奢求你们能原谅我,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律师,我会准备好离婚协议书,和闻砚离婚!”
从下楼到滑跪痛哭,整个过程一镜到底,一气呵成。
宋晚萤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心如刀割。
怎么不算刀割呢?
她好好一个社畜,原本可以快活地摸鱼上班,现在却为了一个狗男人把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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