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禾就是随口找了个借口,但他没想到,程果把他说的话跟圣旨一样记在心里了。
后来有一次,还是跟金毛他们几个。
都喝多了,都不愿意走,在包间里拉拉扯扯,程果愣头青似的站出去,在摇曳的灯光下问,他还有多少没喝,我替喝行不行。
替喝?那可得喝俩啊。
金毛指着那一桌没加饮料的纯sht。
程果眼睛都没眨一下,两个,四个,六个……打着圈儿的喝,喝了二十四个。
金毛都给看傻了,头扎在冰桶里拔不出来,鬼哭狼嚎着说你放我出来我再也不敢跟你喝了。
他们都以为程果海量,走的时候看着还是清醒的,只有蒋禾知道,那天程果回去,吐了一夜,胆汁儿都吐出去了。
苦黄苦黄的。
喝酒喝多的人心里有杆秤,蒋禾从来没让自己喝成那样过。
想想,应该跟他麻醉刚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一样,想吐但是吐不出来东西。
那天从蒋禾呱呱落地那一天算起,第一次照顾人。
笨手笨脚的。
但他在心里发了誓,以后就要这个姑娘了。
他没跟任何人说过,但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跟那帮乱七八糟的体校朋友混过了。
他乖里乖气的,连耳钉都摘了,甚至有事没事还陪着她一起去图书馆学习,把程果看懵了。
她以为自己做错事了,缩着脖子问,阿禾,是不是我那天帮你喝了酒,他们都不跟你玩了啊?
对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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