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药。
她在未来君王的手下半点也不敢反抗,等到他松开她的下颌,梅娘便被人送到了一间绣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已是一片淋漓。
梅娘走入那帘帐,拂过纱幔,就见一僧衣胜雪的青年僧人双手被缚端坐在锦床上。
月光与烛光一同映在他的脸上,却不及他本人明明如月。
他合着眼,梅娘观他呼吸知道他是清醒的。
梅娘在脚踏前停下,脚步踌躇,而后恭恭敬敬地跪下向他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妾身名梅娘,五岁时在鄞州承蒙大师一饭之恩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流落花楼实属无奈之举。”
空若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睛瞧了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她说鄞州,他便想到了十年前在鄞州时曾搭救过一个将要饿死的小姑娘。
梅娘没有抬头,是以不知道他在看她,她接着道:“妾蒲柳之姿不敢求大师垂怜,只是如若不能完成外头那人的话……梅娘明日便要命丧黄泉。”
“梅娘孑然一身丢了性命也没什么可惜,可这世间有一女子因大师没了命只怕也是徒增大师的业障,梅娘私心里恳请大师将佛规暂且抛去,只一夜便好。”
她说完这话便站了起来,看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瞧她,那双眼睛纯澈清明,没有一般男人看她时的惊艳也没有任何旁的情绪,仿佛她与这屋里的桌椅板凳没什么分别。
她在这样的眼神里无所遁形,深吸口气,一件一件地解自己的衣衫,可叹她一个妓子居然会觉得在男人面前脱衣物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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