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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德知道,他说的是在米家村旧址,当晚刀疤男来放蛇,柴飒和他打起来。
因为这事情打岔,齐怀森才没有得手。
难怪听柴飒说,那天晚上所有人睡得和死猪一样。
“然后是赵东……”说到这里,齐怀森喘得厉害,呼吸急促却怎么都喘不上来气儿。
陆维德立即按了急救铃叫医生,对齐怀森说,“撑着,撑住,齐怀瑟,要撑住……”
还有该说的没有说,已经交待的事情漏洞百出,齐怀森要是出事,等于死无对证。
这种情况,陆维德并不想看到。
齐怀森这样的人,无论落到怎么样的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但这件事显然还牵扯了别人,不能让齐怀森的同伙有机会脱身。
齐怀森现在肯开口,也就是给他们机会挖出更多事情来,绝对不想看到他把不该认的罪揽上身。
怕什么来什么,齐怀森没抢救过来,咽气之前留下许多疑问。
江绾和柴飒知道齐怀森这套说辞的时候,更加坚定秦淮不对劲的想法。
齐怀森说白磷从魏嘉宇那儿偷来的,说去顾家就是为了偷画。
以前偷过吗?
偷的是什么?
贼赃在哪儿?
怎么销赃的?
要是以前没偷过,好端端的到顾家才决定偷画?
这种说辞本来就说不通,而且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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