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划过不屑,虽然转瞬即逝, 依然被她看在眼里。
同行相斥?
看起来不太像!
在第七道热菜端上来的时候,那位住在最里间,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男人姗姗来迟。
高高瘦瘦, 披肩发,络腮胡子, 看起来有些落魄。眼神有些涣散, 走进餐厅的时候看大家都在, “抱歉, 来晚了。”说着抱歉, 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歉意。
环视一圈, 就近落座了一个位置,和两边都不挨着, 左右两边都是空位, 他倒是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上酒, 自斟自饮,两杯下肚, 脸颊泛红。
“来点儿蒜泥。”他要了一碟蒜泥, 倒上米醋和一点酱油, 每样菜都蘸着吃。
这样的晚餐, 大家基本上都没有在好好用餐,都在聊天或者相互观察,只有他和两米八闷头吃饭。
对于同样的干饭人,两米八难得升起好奇心,冲他说话,“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梁米。”
一心干饭的络腮胡瞅他一眼,剥开虾壳蘸了一下蒜泥放进嘴里咀嚼,口齿不清的搭腔,“魏嘉宇。”
又剥了只虾,“说没说什么时候看画?”
他来得晚,不知道有没有说看画的时间,问得是两米八,说话声音并不小,桌上的人都听见了。
目光纷纷看向主位的顾鑫均,都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那幅名画?
顾鑫均没有卖关子,“今天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明天下午会安排欣赏画。”
“顾先生,我一直很好奇这幅据传已经在三十年前烧毁的《星火》是怎么到您手里的?”一直寡言少语的许希宁突然冒出来的问题,直击靶心,问出在场不少人内心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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