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後脑打了一棒子,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
很冗长又沉重的梦境,春和景明,这是踏春赏花的好日子,可卫衣却厌恶极了,他憎恨这样的美好。
但人性里的另一面,总是想占有那一抹光明与美好驱使着卫衣,以至於他极度的喜欢着楚楚明媚的西府海棠,喜欢的同时,却又把它种在这鲜血横流的地方,以血灌花。
他从来这样的矛盾。
从前走过的路,一一重现在眼前,那些曾害过他的人,他害的人,但他不惧怕,并非问心无愧,而是根本无心了。
梦里的一切顺遂,他如愿以偿,一步步的谋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权势醉人,卫衣站在了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