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床前什麽时候多了一张屏风,繁缕怔了怔,猛然想了起来,脸色一僵。
转出屏风来,坐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抬头才看见卫衣坐在椅子上,故作讶然道:“督主,您何时回来的?”
卫衣没有说话,手中端着茶杯看着她,目光沉静如水。
繁缕抿了抿唇,心乱如麻,但仍装作什麽都没察觉的样子,偏头笑道:“督主您怎麽不说话?”
卫衣摇了摇头,盯着她意味不明道:“你今日,话很多。”
再不多说,怕一会就没机会说了,繁缕腹诽道。
过了好一会,卫衣才松了口,缓缓地说:“昨夜,你睡得很沉。”
繁缕下意识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是呀,督主这里的床榻挺舒服的,没想到竟然睡着了。”她应当,没露出什麽马脚的。
又关切道:“督主,您的伤可好些了?”
如卫衣所言,她是有些小聪明的,此时尚且还能不动声色的应对。
欲盖弥彰的意图,卫衣看着她,言简意赅道:“已经好了。”那麽重的伤,什麽样的灵丹妙药才会一夜就好,繁缕知道,此时督主怕是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繁缕也当不知,跟着点头道:“啊,那就好。”
“你昨晚可有醒过?”
“没有。”繁缕摇头,矢口否认。
只是对上卫衣的沉如深渊的眼睛,一股凉气沿着脊梁骨爬了上来,繁缕心中焦灼万分,似在不断的往下沉落,但面上不敢露出分毫急色。
完了。
良久,卫衣终於摆了摆手,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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