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记不清是什麽味道了。
“你若会做,做了便是。”卫衣甚是随意的答应了下来,他也是嚐过珍奇美味的,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
繁缕倒是记在了心上,她在这宫里,除了这个,再想不出其他的有趣的事情可做。
这般相处愉悦,卫衣不觉得有什麽奇怪的,宁润等人却发觉了,自家督主心情一直还不错,尤其是繁缕在的时候,两人虽说不是很多话,但不经意交谈几句,也很轻松平和。
难不成,督主是真的对夫人有好感吗?
卫衣的书房很整洁,两边的高几上摆着花盆,修剪齐整干净,靠墙是一排红木书架,架上摆满了书卷,头顶上是飞罩雕灵芝如意卷,考究精致。
卫衣这个人其实没什麽文采,肚子里也不算很有墨水,他不喜欢这些在他看来无用功的诗词书画,所以书架上很多书尚且都是崭新的。
有人曾说,卫衣这个人,长得像个文人一样斯致,实则就是个只会动粗的野蛮家夥。
卫衣当即表示不服,转头就让宁润将整个书架添了个满,初初还拿起书本时不时翻阅几页,後来就撂开手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再看上一眼。
卫衣准许她可以把医书放在书房里,书架上的书也可以随便翻阅,她自然不敢多动其他,只拿了一本野史看起来,写的很简单,言语诙谐生趣,令人读之不倦。
卫衣看见她坐下来拿了一本书,突来兴致道:“今天看什麽,读来听听。”
繁缕诧异的抬头看督主一眼,随即“噢”了一声,翻开一本看了过半的《瑕山异志》,写者据说是前朝住在皇城外瑕山的人,是位活了百岁的老者。
“那督主,我开始念了,咳,张自识,徐州人士,生而质纯,聪而善慧,家资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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