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子给砸碎了一个,那其中一个黄毛头上还落著玻璃碎屑,额头一道血注落下,看样是给酒瓶子给摜的。
肇事者就是大壮这傢伙了,他刚正和老鴇红姐战的酣呢,就要一泄如注时,就听得外头姑娘哭泣声,就知道肯定是有来闹事的了。
活也歇了,憋一肚子火,二话不说就是干,手上被那黄毛的匕首划了下,流著血。
对面廖伟还有身后两个小弟,都是一脸怒容,摩拳擦掌,一言不合,就是要上来动手。
廖伟冷哼道:“可以啊,葛大壮,敢打劳资的人,活腻味了?”
葛大壮一点不怵,他这会还光著膀子呢,鄙视道:“又特么不是没打过,上回怎么收拾你们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痛了,娘的,別人怕你廖伟,劳资才不怕,有种就上,嘰嘰歪歪干嘛?跟个娘们一样!”
“尼玛幣……”
他廖伟好歹也是个人物,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著面轻看辱骂过?
手里那棒球棍一扬起,就要衝过来,“別以为有那姓向的给你撑腰,就这么囂张跋扈,劳资今儿非要整死你不可!
一起上,废他一条腿,劳资给兜……”
话音刚落!
“唰!”一黑呼呼的玩应,就朝他面门飞来,廖伟下意识一瞅,待到眼前,看清,是一酒瓶子。
却是躲不过了!
“艹!”嘴里叫骂一句,“嘭!”跟著来了个亲密接触,玻璃碎屑沾了一脑门,脑袋有些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