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要是继续餵养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临渊却好似看透了她內心所想一样,无情戳穿她的想法:“忘了告诉你了,从银湖会所贏到的大额资金,三个月后才可以正常使用。”
沈愉一愣:“不是吧?”
她明明用那笔钱去银行开过户,还去糊弄过杨宏富啊。
“贏了之后资金的確到了你的帐户,但是三个月后才可以正常流通。”
宛如当头棒喝。
沈愉丝毫不怀疑傅临渊的话,她觉得他没必要拿这个来唬她。
沉默片刻后,沈愉冷静道:“其实我觉得餵养元帅是个不错的工作。”
“你不適合。”
“不,我觉得没人比我更適合了。”
傅临渊轻嗤:“就凭你这种表现?”
“以后天塌下来我也会先餵元帅。”沈愉信誓旦旦,“要是以后我再饿到元帅一次,我就包它一个月的伙食,可以吗?”
傅临渊像是被她的诚恳给打动了,没有再强行褫夺她铲屎官的封號。
经过这一通关於元帅的爭辩,沈愉没有放任自己再胡思乱想关於妈妈的情况,心情也没有刚才那么沉重了。
紧赶慢赶终於到了医院,沈愉终於在急诊室的諮询台那里打听到了妈妈的情况。
割腕,失血过多,现在依然还在输血,不过万幸的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提了一晚上的心终於彻底放了下来,沈愉重重鬆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这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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