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予的血染到了她唇上,沈愉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噁心感又上来了。
偏偏傅临渊还笑著问了一句:“仇人的血,味道如何?”
沈愉忽然很想撕了这张好看的笑脸。她现在著急要走,他不让她走,竟然只是为了问这个?
沈愉暗自咬了咬牙,反问:“傅总很好奇吗?”
“是啊。”傅临渊满意地看著她苍白的唇因为鲜血而变得红艷,慢悠悠地道,“所以需要你为我答疑解惑啊。”
沈愉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她很急,傅临渊却不急。是了,人家有什么好急的?又不是他妈妈躺在医院里。
焦虑转化为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底钻上来,沈愉做了一个无比大胆的动作。
她忽然揪住傅临渊的领带,用力往下一拽,同时踮起脚尖,朝著那张唇形优美的嘴亲了过去。
上次在水月湾,她投怀送抱的时候想亲他,他偏头躲过了。
这次,她送上的这一个不带任何情慾和旖旎心思的吻,他没有躲过。
亦或者说,他的確没想到沈愉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一时间忘了躲。
在这双近在咫尺的黑眸中,沈愉看到了他一闪而过的明显错愕。
这个吻的似乎很长,长到沈愉將和他第一次接触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尽数过了一遍。那个雨夜的拯救与挑逗,面试那天的解围与算计,赌场上的惊艷与讚赏,那个晚上的戏耍与玩弄,还有刚才的狠辣与无情。
这个吻又很短,短到傅临渊只是轻轻眨了两下眼,沈愉便鬆开了他。
“別人答疑解惑,怎么比得上切身体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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