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碎裂,沈愉用脚艰难地將几块玻璃碎片勾了过来。
房间里边没有绳子,所以她的手现在是被床单撕成的布条绑在床柱上。沈愉双手捏住勾来的玻璃碎片,开始割手上的布条。
浴室里的水声就像是催命的音符,催促著她快一点,再快一点。
被绑著的两只手不太方便,手心、手指都被玻璃片割出了细碎的划痕,沈愉恍若感觉不到痛,只顾著割手上的布条。
不知道浴室里边的傅时予什么时候会洗完出来,也不知道摄像头那边的季睿诚什么时候会发现她的小动作过来制止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分夺秒,割开这布条,赶紧跑出去。
她没有人可以求救,她唯一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妈妈现在还生死未卜,她是妈妈唯一的依靠,她一定要儘快出去。
一颗心怦怦直跳,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汗珠匯集,沿著她的额角流下。
胳膊上的绷带在刚才的挣扎时候已经红了,血腥味刺鼻,她的整条右臂几乎都要失去知觉。
小小的玻璃碎片被她掌心的血染成了红色,手腕上的布条也被浸染出一道道深红,不过好在,她已经割开了一条缝隙。
莹润光洁的指甲被粗糙的玻璃割面弄得面目全非,十根指头全部血肉模糊。不过好在,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手腕一松,上边的布条终於被她割断了。
沈愉立刻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奔向门口。
与此同时,浴室的水声停了,傅时予一开门,就瞧见了从房间內闪出去的身影,顿时心下一抖:“沈愉,你给老子站住!”
沈愉当然不会站住,她直接扯开房间大门,和外边季睿诚的人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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