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也无法告诉她,那个所谓的新朋友,像的不是那个年少热忱、温和良善的他,而是像那个有仇必报、心狠手辣的他。
她握著刀子,一刀一刀在人身上划开的狠辣样子,像极了刚刚回到傅家的他。
他那时也是握著一柄刀,警惕无比地盯著身边那些所谓的“骨肉亲人”。他从未將他们视作他的亲人,以至於后来,他只想一刀刀,將他们割得皮开肉绽。
他们的確很像,靠著自己,一点一点地谋生路。
女人到底精神不济,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疲惫不堪。傅临渊仔仔细细地为她整理好被角,温和地叮嘱她好好休息。
“妈妈睡醒给你做燜面吃。”女人说,“还有茶叶蛋,妈妈前两天就煮好了,就放在台子上的搪瓷盆里,你一会要是饿了,就先吃两个。”
女人说完,就沉沉地闭上了眼,又陷入了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深睡中。
傅临渊缓缓站直了身子,这间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只有满目的冰冷白色。没有搪瓷盆,没有茶叶蛋,更没有她记忆中的那些旧时光。
就连站在她面前的儿子,也已经和她记忆中面目全非。
从病房出来后,唐星澜第一个问:“还好吗?”
傅临渊轻轻点了点头。
唐星澜嘆了口气,看了一眼病房里,宽慰道:“其实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已经很好了,总好过……”
傅临渊抬手,制止了唐星澜后边的话。
他靠在医院光洁的墙壁上,墙壁的冰凉穿过他的后脑,沿著神经,传递到全身。
冷白的灯光在眼中幻化出一片空茫的寂寥,像是记忆中那座小城里一到冬日就会落下的苍茫白雪。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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