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百亿大项目了。”
几十亿她都说保守了呢。
听著她这看似振振有词实则狗屁不通的逻辑,傅临渊沉默片刻,而后笑了。
是那种沉狞的冷笑。
“你还可以再说一句话。”宛如仁慈的刽子手在给死刑犯最后一点时间。
他讲话的时候喉结微动,彰显出一道慵懒而性感的曲线。他的嗓音也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带了些令人沉醉的沉哑低糜。
他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敲著元帅的脑袋,肤色冷白,手背青筋脉络分外明显,交织出一股力量感,更带著可以將一切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掌控欲。
他的眼神幽暗,掠著一点光影,像是午夜沉寂的海,却又落入了一抹星光。
沈愉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放缓。什么所谓的警告和威胁在美色面前,好似都那么不值一提了。
他现在展现出来的一切,对於沈愉来说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力。更遑论,她本来就想和他產生更多的关联,不管是在社交范畴,还是生理范畴。
沈愉甚至可以切实理解那句“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意思了。
於是她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
她两步上前,直接跨坐在了傅临渊腿上。
元帅的前肢被她踩了一下,顿时发出不满的嗷呜声,只是没人搭理它。
傅临渊敲著元帅的脑袋的手顿住了。
他神情不变,依然散漫又矜傲,好整以暇地看著沈愉,像是等著瞧她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她笑得娇俏,低哑的声音在这样曖昧的姿势中显得分外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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