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惩罚她的大胆和肆意妄为。他早就看穿了她的打算,他从未沉沦於她的小伎俩之中。
他让她切实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
也让她知道了这种捷径走不通。
“上次我当你是脑子不清醒,结果你还是这么大胆。”他的声音疏朗淡漠,和方才没有半分差別。
沈愉闭了闭眼,没吭声。
傅临渊慢悠悠地脱下衬衣,扔在了沈愉身上。
质地精良的丝质衬衣很滑,沈愉伸手拽住,將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
她也顾不上思考傅临渊是否会觉得她又当又立了,但是有了这件衬衣,她就仿佛有了遮羞布一样。
“刚才你给我看的商品里,有件棕色的尚可,可以给元帅买那件。”傅临渊忽然又道。
沈愉眨了眨眼,她现在眼睫湿润,模糊了视线,以至於看不清楚傅临渊现在的神情,更不知道他的话题为什么可以这么跳跃。
傅临渊的心情仿佛很好,他扫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沈愉,微微凑近她,带了几分戏謔道:“你这么努力,我总不能让你连一个几十亿的项目都参与不了。”
沈愉一口气差点哽在胸口没提上来,脱口而出:“既然如此,傅总为什么不在我让您挑选商品的时候就直接选了呢?”
傅临渊不以为意地道:“那个时候,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努力啊。”
最后这个“啊”的感嘆词轻飘飘、慢悠悠的,带著戏謔和玩弄,像是把小鉤子,勾得沈愉不由自主又开始回想刚才那个一败涂地的自己。
傅临渊站起身,沈愉看见了他灯光下流畅的肩背肌肉线条,肌理分明,却不突兀,带著种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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