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让沈愉感到满意,所以她没有鬆口。她整齐的牙齿在他敏感的部位廝磨啃咬,或轻或重,毫无章法,却有种青涩的引诱力。
沈愉抬眼,看见了傅临渊长睫后的幽深瞳色,像是揉碎了旖旎温情。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傅临渊闭上了眼,仿佛並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失態的一幕。
沈愉的手一点点向上,顺著衬衣领口伸了进去,触碰到他微凉的肌肤。她的两只手、一张嘴像是火源,非要把面前这个冰冷的人给燃烧起来。
她曾听过一句话:床上的男人都很好说话。
她要是成了,是不是就可以趁机提要求让他帮她救妈妈?
她抬起头,想去亲吻那张淡色的优美薄唇,但是傅临渊微微偏头,避开了她。
沈愉愣了一下。而傅临渊却懒散地將眼睛眯开一条缝,状似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沈愉知道有些人不喜欢亲吻,於是没再强硬地去吻他。
沈愉看起来大胆,其实她並不擅长此事。母单二十二年,她一次实战经验都没有。理论知识倒是被大学几个室友灌输了不少,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態下进入实践。
沈愉努力回想著室友们说过的男人所谓“敏感”的地方,並且专注於手下嘴下的动作,没留意傅临渊的手已经顺著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轻轻一勾,就解开了她的內衣带子。
和她这种毫无章法的青涩比起来,傅临渊游刃有余地像是个情场浪子。
若非知道他私生活检点乾净,当真要让人怀疑他从哪里学的这一手好本事。
沈愉全身湿热、发软,而后又察觉到一股凉意,她骤然一惊,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傅临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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