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愉更绝望了。
没怪她,是要直接挖了她的眼睛?
下一刻,她被傅临渊揪著后脖颈提了起来。
四目相对,沈愉更清晰地直观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凉薄与淡漠。从这样近的距离看,他的眼睛非常漂亮,眼型流畅,睫羽浓长,瞳孔是深色,曜石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来著,越迷人的越危险。
沈愉像是霜打了的黄菜,进行最后的挣扎:“傅总,我现在脑子还烧著,不好使,就算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我肯定很快就忘了……”
她的脸毫无血色,眼皮有些浮肿,眼尾发红,娇嫩的唇乾瘪起皮,小巧的鼻子吸了吸,像是一只病弱难受的可怜猫咪。
她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手背上扎针的地方出现了一片淤青,分外显眼。
她的確也没做错什么。
反而,好几件事,她都做得很漂亮。
不知怎么的,傅临渊心中那股沉鬱与阴鷙忽然散了那么一点点。
他鬆开了沈愉,大步出了臥室。
身边的威压骤然撤去,像是隔绝空气的结界被打碎,她又可以大口呼吸了。
沈愉轻轻眨了眨眼:傅总这是……放过她了?
她立刻从客厅中找到医药箱,再次上来。
傅临渊已经换好了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他穿了一套浅灰色的戧驳领的西装,规整地繫著一条色系深一些的条纹领带,领口上的喉结锋利分明,从人到衣线条都锐利而冷硬,高贵的权势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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