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说够了?”
寒冰掷入烈火,房间內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静得像是冰冻三尺,沈愉都不由自主將打了个寒颤。
但是她没有后退的余地了。她必须找他,否则妈妈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於是她倒了满杯酒,弓下腰,双手敬向傅临渊,討好道:“傅总,我敬您一杯酒,换您两分钟的时间,行吗?”
傅临渊侧眸扫来,眼波像是化为了实质性的凌厉风刃,颳得沈愉几乎端不稳这杯酒。她心跳加速,顶著他森然的目光,绽出一抹灿烂而明媚的笑容来。
纯澈的眼神中带上了諂媚,就像是最纯净的冰雪含了杂质,沉沦了、破败了。
傅临渊最喜欢的就是美好的东西被破坏。
於是他左手一扬,一个酒瓶顺著光洁的大理石桌面滑到了沈愉面前。
他大发慈悲地道:“干了这瓶,我就给你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