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沈愉暂时答应了杨卉:“好,等我去公司报导后,我会找机会和傅总说。”
“不用找机会了,就现在。”杨卉说,“傅总现在就在会所顶楼的帝王套房里,你立刻就去找他。”
沈愉忍著手撕杨卉的衝动,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去,但是我不保证结果。”
杨卉翻了个白眼:“你去就是了。”
要是傅临渊不给她面子,不就证明沈愉在他心里不也就那么回事?这是个好事。
沈愉这种贱命,怎么配和傅临渊那样的人產生瓜葛!
沈愉甩上房门,眸光冰冷森然。
和杨卉的这次会面让她原有的想法更加迫切——她需要和傅临渊產生更多的关联,不仅仅是上司与员工这么简单。
她等不了了,萧润丽多呆在这对父女手中一秒,就会多一分危险。她一定得儘快將萧润丽救出来,而她目前想到的有这种能耐的人,就只有傅临渊了。
她得借到他的势!
杨卉让她去求傅临渊,可別后悔她这个决定!
顶楼的帝王套房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沈愉当然也被服务员拒绝了。
於是她在一楼酒库外边等了一会儿,便见到一行女生提著酒篮去给帝王套房送酒,她立刻混在队伍的最后上了楼。
顶楼整层只有一扇门,里边房间很大,却很幽暗,墨蓝色的灯光在房间里流转,映照出一种奢华沉醉的氛围。
里边人不少,即便光线昏暗,沈愉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傅临渊。
他慵懒地坐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幽光將他的侧脸照得深邃而分明,刀削般立体,有种不可攀折的矜贵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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