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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渊甚至还好心好意地和她解释:“我们家老爷子让他跟著我歷练学习,我只能把这个废物安插在市场部掛个空职。既然你来宜盛资本和傅时予没关係,那你也没什么可避讳他的。恭喜你,以后傅时予就是你的上司了。”
他深磁悦耳的声音落在沈愉耳里,却宛如魔音。
以为宜盛资本会是个避风港,没想到是个火葬场。
沈愉立刻理解了他说录用她之后,为什么会笑。
因为他录用她,本来就是为了膈应傅时予。
他只是將她看作了一个消遣的工具,作用对象是傅时予。
可能是傅临渊这个人说过太多具有衝击感的话,以至於现在对於他的这个通知,沈愉竟然很快就接受了。
因为她知道,后悔也白搭。傅临渊的决策,没人能改变。
况且,她不后悔。
甚至她还有些窃喜,因为她在他眼里,尚且有利用价值。
有价值才有谈判的资格。
於是沈愉笑著道:“傅总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乾的。就是我这个人吧,工作的时候会特別认真,有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顶撞上司,要是让上司不高兴了,公司会处罚我吗?”
她在暗示,她以后会让傅时予不好过,而傅临渊的回答也很给面子:“不会。”
沈愉笑过,又掛上几分忧心忡忡的表情:“就是吧,我母亲现在下落不明,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我特別担心我母亲,好怕会影响到工作状態,不能好好为傅总排忧解难呢。”
傅临渊不紧不慢地道:“放心,只要你工作做得漂亮,你母亲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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