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傅临渊只吐出一个字。
而后保鏢们结实的拳头便朝著傅时予招呼了过去,走廊內顿时响起了傅时予杀猪般的惨叫声。
傅时予被打的空隙还不忘大叫:“我操,傅临渊,老爷子让我来你这儿不是为了受你的气的!你他妈还真敢打老子!”
傅临渊充耳不闻,只是看著沈愉,薄唇轻启:“不知尊贵的求职者对於宜盛资本如此处理方式,满意么。”
沈愉恍若不觉他言语中的讥讽,顺势道:“有傅总这样深明大义的领导,是宜盛资本全体员工的福气。”
话音刚落,却被傅临渊抵住了脖子,摁在了墙上。
“宜盛资本可不收这么胆大包天的人。”傅临渊閬黑的瞳眸盯著她,冷戾到宛如蕴了煞气,“敢算计我。”
墙壁的冰凉透过后背传遍全身,冻得沈愉不禁激灵了一下。她浑身僵硬,整个人几乎要湮灭在他阴沉的目光之下。
不过她依然镇定道:“傅总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希望宜盛资本和傅总您的名声沾染上任何污点而已,哪有利用这一说呢?”
傅临渊手下一用力,简歷锋利的纸页宛如刀刃,几乎要割断沈愉的喉咙。
她立刻抬臂,双手握住了傅临渊的手腕以减轻他的力度。他肌理冰冷,沈愉像是握住了一块儿化不开的寒冰。
“傅总,您真的错怪我了。”沈愉仿佛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命悬一线,甚至还展露出一抹笑容来,“您瞧,我的小命您隨时都能拿捏,就算再借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面前耍心眼啊。”
她长著一双很大偏圆的杏眼,现在用力睁大的时候,显得异常无辜。睫毛卷翘,深棕色的瞳仁清澈明湛,仿佛她真的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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