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在渗血。
沙发边的茶几上放著一个还未打开的医药箱,沈愉掀开后,在里边找到了消炎止血的药水,然后轻轻蹲下,解开了他的浴袍。
带子鬆开,浴袍散落,沈愉一下子愣住了,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这……这人怎么里边不穿衣服啊!
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身体,还是如此肌理分明兼具力量和美感的身体,沈愉视觉遭受了巨大的衝击。
尤其是,他的伤口还在下腹!实在无法让人忽略周遭情形,狰狞的伤口也无法夺去某些特徵的存在感。
强大的异性荷尔蒙衝击让沈愉握著签的手,有些无法控制住力道。便见傅临渊的腹肌剧烈收缩了一下,那道延伸的人鱼线也隨之起伏。
天旋地转,沈愉整个人被傅临渊掐著脖子摁在了桌沿,窒息感瞬间涌来。
“我……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沈愉立刻举起药水瓶子解释。
因为她从傅临渊忽然睁开的幽暗眼神中看到了杀机——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听到这清甜的声音,傅临渊怔了一下,阴沉狠戾的眼眸清明了几分,看向被他捏在手中的人。
她的小脸因为窒息而涨红,眼睛睁大,里边写满了茫然和无辜。举起的双手中一个是洒了一半的药水瓶,一个是沾了药水的签,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攻击性物品。
手中的颈动脉在跳动,鲜活而又脆弱。只要他再用点力,就能让它断掉。
“你……你都不疼的吗?”沈愉看著他因为用力而流血更凶的伤口,艰难发问。
问完这句话后,脖子上的紧窒感骤然消失。傅临渊重新靠进了沙发里,浑身的攻击性消失於无形。
要不是颈部的疼痛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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