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天,他们又在这个房间里上药。
只是这次角色顛倒换做男人受伤,当初疼的脸上全是泪珠的小姑娘此时噙著眼泪,轻轻地把药膏涂在他的腿上。
白子苓动作实在太轻,像是羽毛拂过,痒痒的。
涂好药,红痕图上发黄的药水,看起来更加严重,白子苓抿唇,“明天早上你喊我起来,连续涂几次药就好了。”
说著话,她习惯性衝著伤口吹了吹,男人浑身瞬间僵硬。
他垂眸,小姑娘身材娇小,蹲在地上,雪白的小脸离他的腿很近,微微嘟著肉嘟嘟的唇瓣冲伤口吹气,惑人心弦。
他坐著,她蹲著,姿势曖昧。
到底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一些画面。
偏偏白子苓这个笨蛋什么都没发现,一脸单纯,看著伤口抿唇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