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喜怒:“选一个。”
看到男人拿著药箱出现白子苓愣了一下,他要给自己处理伤口?
白子苓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毫不犹豫地指向碘伏,酒精疼得要死,只要不傻就不会选它。
可男人直接打开酒精,握住她的小胖爪,下一秒,白子苓的手掌就火辣辣地疼。
“啊——”
这种疼让白子苓脑仁都一抽一抽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男人摁著她的手不让她动,冷声道:“生气掐自己?白子苓你傻不傻?初见时那股机灵劲哪去了?”
话落,他抬头就见白子苓疼得泪珠子唰唰往下流,眼眶通红,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盛满泪。
小姑娘哭红了鼻头,“疼!”
秦聿宸冷哼一声,“疼让你长记性,下次再敢掐自己,我把你的手摁酒精里面。”
话是这么说,男人已经把酒精放回原处,用医用纸巾轻轻擦掉她手上的血跡,涂上一层碘伏后用纱布缠起来。
另一只手就没再用酒精,沾染碘伏的签轻轻擦过她的手掌。
他动作十分温柔,脸色却不好看,沉著脸,十分冷漠。
等他把白子苓的两只手都包扎好,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把东西都放进医药箱里。
背后突然一热,好似一块软嫩的豆腐贴住他的后背。
“秦聿宸你好凶,我都选好了你不讲信用,动作粗鲁!我的手好疼!”小姑娘扯著哭腔控诉他的『恶行』。
洗过澡他只穿了件宽鬆的家居服,等白子苓说完,他的后背已经湿了,不用看都知道是白子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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