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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华贵的中年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孩脚步匆匆走来。
“子苓你知不知道,文勛逃婚了?”
妇人嗓音尖锐,刺得昨晚几乎没睡的白子苓脑仁针扎似的疼。
她按压太阳穴,隨口道:“知道。”
妇人声音骤然拔高,“知道你还这么淡定?你给他打电话啊!让他快回来!宾客都到了,他身新郎官却消失了,这让我家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