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咀嚼的动作慢慢停下了,“我第一次讲吗?”
“嗯,对啊,之前不管是什么,都没听你说过不喜欢,明明看上去就不喜欢。”江望歪着头回忆道。
虽说这样有些自大,但他觉得是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能为晏怀瑾带来些改变。
终于,他十八岁的那朵玫瑰,生出了枝刺。
江望低头笑了下。
吃完饭之后,江望推着晏怀瑾在花园中散步,已经进入秋季的阳光并不算刺眼,照在身上刚好暖烘烘的,不至于太灼热,也不至于只穿一层衣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