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如水一样,又轻又淡。
晏怀瑾为自己套上了一层龟壳。
江望知道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把晏怀瑾从那层龟壳里拉出来,晏怀瑾永远也不会说出喜欢。
江望抬起晏怀瑾的手,递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上去。
肌肤接触的瞬间,晏怀瑾手指痉挛似地蜷曲,又很快放松。
“反感吗?”
注意到晏怀瑾动作的江望问。
晏怀瑾捂着眼睛,摇摇头。
“那,晏怀瑾,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获得被你不喜欢的理由的机会,而不是稀里糊涂被你推开。”
江望说话的时候,唇还贴着晏怀瑾的手背。
唇角每一次动作,都顺着手臂传到晏怀瑾脑海里,让他轻而易举辨认出男生的情绪。
男生的眼眶已经成了难以忽视的深红,说出的话却还保持着理智。
晏怀瑾叹息一声,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雅,他仍旧没有抬手,他说:“江望,男生和男生在一起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