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生活中从未发生。
以至于现在猛地发生,晏怀瑾一时间竟是失去思考能力。
直到——
滚烫的呼吸撞上他的侧颈,那般可怕的温度,让晏怀瑾的头下意识躲避,却被固定的长发限制了行动。
被另外一个人压住的长发成了拴住他的绳子,让他怎么也动弹不得。
只得引颈受戮。
身上的人,一口咬上了晏怀瑾的耳垂,力道很重,似乎是想要咬下一口肉来。
晏怀瑾吃痛地叫了一声。
下一刻,有什么滑腻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口腔,撬开了他的牙关。
江望在亲他——
意识到这件事的晏怀瑾睁大了眼睛,支吾着就想往后退。
闯进来的舌头像是失控的赛场上意气风发的公牛,毫不留情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将他口腔中每一处走遍。
舌根很快被吸得发麻,舌尖则时不时被重重咬住。
江望在亲他,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把他按在床上,亲他——
而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晏怀瑾闭上眼,人生第一次这么诚恳地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江望还是那个有雏鸟情节不小心走错路的弟弟,他们之间还能回到过去。
激吻过后的唇又疼又麻,晏怀瑾睁开眼,对上身上这双黑沉沉的眼,努力说服自己忽视唇上湿润的感觉。
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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