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分?量太重,她几乎无力承受。
错觉,都是她的错觉,一定是这样的。
上一秒还深情?凝视,下?一秒竟语出惊人,“在你眼里我不就是鸭嘛,任你消遣。”
俞早:“……”
祁谨川喉头哽住,一时间觉得无比心酸,像是一口气吞了一整袋柠檬,酸得倒牙。
神奇吧?他居然也会感到委屈。
他这人打小骄傲,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喜欢稳操胜券的感觉。奈何俞早一次又一次让他破防,他几乎都快被?这种无力感给击败了。
“我没这么想。”俞早矢口否认。
她承认她是想睡祁谨川,可?她没把他当鸭子,她怎么敢把他当鸭子,她也舍不得呀!
“睡完就跑,不想负责,你和那些嫖.客有什么区别?”
俞早:“……”
面?对祁谨川的厉声控诉,俞早无言以对。
她的确不想负责,她也负责不起。
他要是不愿意,那晚大可?以拒绝。她又不是没给他机会。他当时也是同意的。如今又来?秋后算账算怎么一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