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窗帘,有小鸟的鸣叫声传来,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如果忽视眼前这个一直沉睡著的男人,恍忽间就会让人忘记这里其实是医院的特护病房。
我佇立在这里,站在我此生唯一挚友的病床前。
在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我一直在努力试图接受这个沉重的消息,很明显还做不到。
在有记忆的这三十二年以来,这是第二次,如此熟悉的无力感。医院冷漠的消毒水气味,重症病房正在努力体现其价值的昂贵仪器,通过连接的仪器导管勉强维生的挚友,苍白的脸色,跳动的心臟,平稳的呼吸,唯一遗憾的只是病床上的这个人没有意识。
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疲惫中透著一丝惊喜的声音传来,“安楠,你从英国赶回来了?”
房间里站著的男人叫凌安楠,英国剑桥大学犯罪学助理教授,主要研究犯罪心理学方向。在这一刻,他好像更希望自己学习的是神经外科方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除了懺悔似的站在这里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推门进来的这个人是秦政阳的女朋友牧文羽,记者,身材高挑,面貌出眾,属於那种在路上遇见会不由自主回头再望上一眼,在酒吧会甘心让人为她买酒的类型。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之前都是在和政阳视频中有过一些简短的交流。
牧文羽走到病床边,伸手抚摸著秦政阳平静的脸庞,看著她爱的这个男人如今却毫无生机的躺在这里,她几乎已经被击倒了,只剩下仅有的意志在支持著她。
“他还需要你,你要对他有信心,他会努力甦醒过来的,脑外科,这是他的领域,没道理他会被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困死在里面,所以你也不能倒下,你倒下了他就真的没希望了。”
凌安楠看著这个在不停颤抖,努力抑制哭泣的女人,难得的出言安慰道。看得出来,如果再不舒缓牧文羽的情绪,那么崩溃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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